前一个问题还好，认识就认识了，两人也有产生集的可能，后一个问题又该让他怎么回答？然而纪廷谦既然已经问了这个问题，那就意味着他是知了一些什么才来询问的，不然纪廷谦凭什么冒这么一个奇怪的念。

“你听谁说了什么？”明淮问，他打算听了纪廷谦的回答在决定要怎么说这件事。

纪廷谦如实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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