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致远：“嗯。”

华霖翻看着谢致远的病例档案资料，中重度焦虑症伴随严重睡眠障碍，偶有惊恐发作，这是谢致远五年前的心理状况，他又翻到一个月之前的心理状态评估，谢致远心理状态很稳定。

华霖依旧觉得神分裂跟现在的谢致远毫无关系，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想法，最近受了什么刺激吗？”

谢致远：“没有受刺激，我养了一只宠兔，时常觉得它能听懂我说话，并试图跟它沟通，昨晚……我甚至半梦半醒见听见了它在说话。”

华霖：“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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