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秋言，你要杀了我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俞苒沉冷地听着，听到最后，她觉得耳中窜入一电，对话的声音若隐若现，好不真实。

录音播放了一遍又一遍，俞苒亢奋地睁望着天板，这一刻的心她早已不能用愤怒或者伤心来替代。

她只觉得荒唐。

这算什么，是杜秋言毁了沈溯洄，可最后导致这一切的不正是她吗？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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